机器换人？智能制造受制于人才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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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观察尹宣波/温

每当提到企业大规模机器替代的趋势会抢走工人的饭碗时，就会引起广泛的社会争议。的确，一些机械工人将被机器取代，这也是全球工业自动化的发展趋势。但这是否意味着工人不再重要了？

一个有趣的问题是机器替代是拉动需求还是推动需求。是因为机器替代，一线工人被解雇，还是因为他们找不到一线工人，他们寻求机器替代？答案是后者。在地方政府的支持下，中国许多地方都更换了机器。这背后的现实是，当地工业人才严重短缺，企业正在争取工人。

达美正在对中国市场进行中长期规划，调查发现，目前并不存在大量一线工人下岗的隐忧，中国劳动力市场尤其是沿海地区一线工人供给严重不足。真正令人担忧的是，许多企业盲目进口自动化设备来弥补人力的不足，而人才培养的理念却没有同步创新。换句话说，关键在于培养工业机器人时代所需的新人才(300024)。目前没有及时更新的人员培训系统，这也将使企业在进口工业自动化设备时陷入低端应用的境地。

一方面，家用机器人的使用量占世界总量的三分之一，另一方面，它又偏向低端应用水平。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下，许多传统企业发现，引进智能制造设备后的生产效果并不显著，问题的形成大多是由于智能制造人才的缺乏。

智能制造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中国正在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工业机器人市场。随着全球经济的明显改善，在许多有益政策的引导下，中国使用的机器人数量大幅增加。自2014年以来，中国工业机器人的使用急剧增加，约占世界的25%。到2016年，它已经占到世界的33%，到2017年有可能超过35%。可以说，世界上每生产三个工业机器人，就有一个在中国的生产线上。据工业和信息化部统计，2015年中国工业机器人销量约为68，500台，2016年增至72，426台，2017年有机会超过100，000台。

然而，工业机器人在中国的应用往往是低端的。与全球工业国家相比，中国高精度微型机器人的使用率较低。根据工业机器人的不同形式，我们发现中国最常见的两种类型是码垛机器人和传统工业机械臂，占总数的80%。这两种类型只能替代一些非精密生产线。其次，就中国工业机器人的数量而言，进口机器人占总数的四分之一。

在行业方面，国内工业机器人应用排名第一，在汽车行业约占50%，第二在电子零部件生产线约占20%，第三在橡胶和塑料行业约占10%。此外，机床产量约占8-10%。

智能机器人的应用和引进受到人才短缺的影响。我们发现，中国对智能制造有很多补贴，这导致企业争相购买智能生产线。然而，当我们实地参观这些生产线时，一些企业仍然可以为Industry 2.0补课，即大多数企业在引入智能制造时都面临着思想和知识的匮乏，许多企业甚至没有数字系统平台等基础设备。我们发现企业对基础工作缺乏准备，对标准化平台和数字化平台缺乏准备。这是由于缺乏培养智能制造人才。因此，达美还发布了行业4.0客户服务计划，为客户提供如何实现智能制造这一崇高目标的综合咨询工作。

智能制造需要能与机器交流的人。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们发现固件系统工程师和软件系统工程师是智能制造转型中需求最大的人才。

例如，传统工人工作的一部分是组装和包装产品，这与机器没有直接的操作关系，另一部分是与机器一起工作的雇员。例如，使用智能电锁的操作人员应该小心地将螺丝固定在电锁上，不要扭曲它们，而且锁不应该太浅。然而，操作人员是否符合操作标准是无法控制的，只能依靠个人习惯。因此，经营者的经营一直困扰着管理者，造成了一定的经营风险。智能电子锁，当操作位置错误时，可以实现智能报警。经过进一步的设计，机械臂的研发完全可以取代这项工作。

将所有的操作过程从操作员转变为机器人，要求操作员具备传统生产线的工业制造能力，同时了解智能设备的应用。因此，越来越多的团队被安排在公司的生产线上，操作员和工程师作为一个工作组。在智能制造生产线中，越来越有必要建立这样的工作组合。目前，达美集团拥有五种成熟的工业机器人解决方案，包括控制产品、驱动产品、运动产品、scara工业机器人系列和叉车充电系统。

一线工人的供应缺口正在扩大

中国一线工人的严重短缺使得工业机器人在中国制造业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012年，中国的人口红利出现了拐点。整个劳动力市场的劳动力增长率开始下降，劳动力成本开始上升。达美集团在为客户服务时的感受是，企业每年招聘员工都更加困难。

人才供给差距正在扩大。经过与当地高校在智能培训方面的不断合作，以及与全国高校合作举办学生创新竞赛，我们发现，学生从高校毕业后动手能力略显不足，大部分学生在正式加入工作团队之前需要接受前辈2-3年的教育。这是因为高校智能知识与应用的基础研究在实践中会遇到不同的问题。一般来说，培养大学毕业生成为基础应用工程师，然后成为行业解决方案工程师需要三年以上的时间，这是一个很大的人才缺口。

当我们帮助工厂提供解决方案时，我们发现对方有资金和需求进行智能改造，但当我们帮助他们提供智能设备进口时，我们经常发现短缺的是人力。当企业获得的智能改造版本需要升级时，往往需要找我们来完成技术调整工作。基于这一需求，达美还增加了智能设备运营商作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

如橡胶和塑料、电子等。作为机器替代最热门的行业，通常位于沿海地区，这是近年来沿海地区劳动力短缺的表现。互联网增值的趋势为内地的服务业带来了新一轮的就业趋势，令内地很多年青人不用在沿海地区辛苦工作，也带来了沿海地区前线劳工的短缺。就德尔塔的情况而言，机器替代不会导致工人下岗，但正是工人短缺导致企业拼命用机器取代人。

针对很多年轻人不愿在沿海地区工作的问题，公司目前在杭、宁、武，未来将在京、Xi设立智能人才培训，帮助培养智能人才。包括可编程控制器人才培养、工业机器人应用和外部人才培养。我们希望更多内地青少年可以在本地接受正式的工业机器人应用培训，这将有助他们日后有机会投资智能制造。

从另一个角度，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工业人才的短缺。中国汽车将和一带一路一起大量出口。中国电梯占世界总量的70%，家电占90%，空中转占80%，中国机床占世界总量的30%。可以看出，与这个数量相比，中国的工业人才严重不足。

(记者沈采访)